“……”祁明礼张了张嘴,愣是驳不出一个字来,“行,我听你的,我什么都没看到行了吧?”
白翩跹这才放过他,“今天的事你要敢说出去,我就让温锦把你毒哑。”
“……”祁明礼冒着胆子问一句,“温锦问你为什么把我毒哑呢?”
“毒哑你这种人还要找理由?”言下之意有一千一万个理由毒哑你。
“……”
“我去上班了,你走的时候把空调关了。”
祁明礼揪住她湿漉漉的头发把她拽回来,“头发不吹干,还想吃脑花是不是?”
白翩跹早把头发给忘了,这样出去,到公司头发就冻成冰凌了。
她在洗手间吹好头发出来,看到桌上摆着一桌子的早餐,她诧异的看向祁明礼。
“哪来的?”
“天上掉的。”
“……”
祁明礼见她站着不动,“还不赶紧吃,想迟到?”
白翩跹看了眼时间,确实要来不及了,没多想,坐下来打开一碗白粥就狼吞虎咽起来。
祁明礼去洗漱一番,吃完早饭和白翩跹一起出门。
从楼上下来,放眼望去是一片白茫茫的雪景,寒气从四面八方袭来。
白翩跹拢了拢身上的羽绒服,把脸缩在领子里,一阵风吹过来,她鼻子一酸,打了个喷嚏。
这场大雪来得急,让人有点难以适应。
祁明礼侧目看了她一眼,“药带了没?”
白翩跹点点头,走出去一步,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咔哧咔哧的声音。
巷子里的雪没有人清理,一大早显然还没有多少人出门,地上的脚印寥寥无几。
两个人沿着巷子走到巷子口,祁明礼的车还停在那,不过已经被厚厚的雪覆盖,只看得出一个车形。
祁明礼用手掸了车门把手上的雪,打开车门坐进去,很快挡风玻璃上的雪就不见了,他又下车。
“上车,我顺路送你一下。”
白翩跹心里咯噔一下,想起宋千悦昨晚莫名其妙给自己发的消息,“不用了,我自己坐车去就行了。”
“这个路况没个一小时到不了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