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光茂,收起你那颗躁动的心,别做第二个袁宝璟!”
林光茂不吱声了。
“好了,不说这个,我现在还是言归正事,说说如何补救。”付海棠及时转移话题。
“只有一个办法,想办法做空对冲。”葛伟东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我们自己的账户被封死无法开仓,那我们就继续找人开户,绕过郑交所的监控,大量做空,这样就能挽回一部分损失,我有种预感,这次下跌势头很猛、力度很大,而且期棉价格从此一蹶不振,没有炒作价值。”
“那现货怎么办?现货没法做空?”林光茂说道。
“赶紧出售,能卖什么价就什么价,放在我们手里这就是烫手山芋哎,当初我告诉你们不要碰现货,你们偏不听!哎”
“葛大哥,现在说这些话都没用了。”付海棠连忙安慰:“那我们分头找棉纺厂,想办法把这三十万吨棉花赶紧卖出去。”
林光茂和葛伟东点点头。
商量完大家准备各自回家分头行事,这时候葛伟东突然说道:“这次郑棉炒完之后,我准备出一趟国。”
“出国,葛大哥你准备干什么?”付海棠好奇问道。
“去纽约,玩国外的期货,国内的不玩啦,纯粹就是个政策市。”
方青叶当然不知道这三人在申城的密谋,此时他正在和石光荣在白茅港钓鱼,天气虽然冷,但钓鱼佬有钓鱼佬的快乐。
每人穿着一件绿色军大衣,戴着绒线帽、手套,坐在岸边像一个毛茸茸的大狗熊。
昨晚下了点雪,周围田野也很少见到人,这让方青叶有一种“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感觉。
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
方青叶专心钓着鱼,距离不远处的石光荣却拿出手机好像和谁通着话,说了一会竟然朝方青叶这边走过来。
“青叶,一个朋友的电话,听说你在我跟前,要让你接听。”石光荣说道。
“谁?”
“你接听就知道了。”
方青叶接过电话,喂了一声,话筒里立刻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