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歌有些恐高,从上往下看,心砰砰直跳。
她闭上眼睛,一咬牙,抓着布条往下滑。
布条从手心划过,如刀子划过手心,楚朝歌差点没忍住疼,松了手。
快速滑是不行的,只能一点一点往下。
她半吊在空中,全靠肌肉力度维持平衡,拉动伤口,伤口又开始往外渗血。
十多分钟后,楚朝歌终于到了一楼,随后冲进屋里。
“楚朝歌!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楚阳南看到楚朝歌,十分惊讶。
楚朝歌没有搭理他,直接往楼上冲。
楚阳南拦着楚朝歌,楚朝歌刹不住脚,撞到楚阳南身上。
“松手!”楚朝歌怒道。
“我就不松,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现在手上全是我的血,你说,我能把你怎么样?”
“哥哥,艾滋病病毒!”楚晚晚最先反应过来。
楚阳南松了手,跑去厕所冲水,养母尖叫出声。
楚朝歌冲上阁楼。
楚阳南冲洗回来,满脸怒气,要去找楚朝歌算账。
遇到来寻团子的秦朗。
“秦总,您怎么来了?”
“把团子放出来!”
楚阳南暗暗吃惊,“您认识团子?”
“我把他亲自交给你大哥的,托他照顾两天的,你说我认不认识?”
楚阳南慌了!
楚晚晚从厨房走了出来,“秦总,真的对不起!之前真的不知道团子是您带来的孩子。我姐姐把他带坏了,教唆他打人、搞破坏,二哥让他在阁楼反省呢!”
楚晚晚向秦朗展示了清理前,大厅的情况。
满地豆子和水迹,还有人滑倒后碰倒的椅子、花瓶碎片、棍子
似被打劫了一般。
秦朗的气势顿时弱了不少。
“团子破坏的东西,我负责赔偿!”
“秦总言重了,也不值什么钱。只是团子年纪小,特别容易被带坏了。我姐姐她不太适合带孩子!”
“对!秦总,团子不是今天才这样,他已经炸过两次我的房间了,幸好只是烧了点东西,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秦朗越听越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