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这世上,总是男子薄情,女子长愁啊!”
楚朝歌听得一头雾水,“你是不是抓错人了?”
面具男忽然大笑,“是不是抓错人,就要看你的情郎要怎么做了?”
面具男转身离开。
“喂,喂你别走!”
任楚朝歌叫破了喉咙,也没人应。
楚朝歌扭动双手和双脚,试图松绑,奈何越挣扎越紧。
绳索与皮肤接触的位置传来钻心痛意。
这个方法不行,楚朝歌开始查看周围,看是否有可以割断绳索的利器,除了几块破产碎的石头,一无所获。
她将石头用脚撩过来,试了几次,浑身是汗,依旧没有成功。
她放松身体,喘平了气,才继续。
终于将石子握在手中,放在地下打磨,试图磨出棱角,以便割开绑住自己手脚的绳子。
门外,面具男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与某人在吵架。
他怒吼着,声音几乎尖细到变声。
“嘭”的一声,铁门从外面被人重重推开。
“他居然选你、选你凭什么?”
楚朝歌脸被重重地扇了两大巴掌。
男人的手劲很大,楚朝歌的耳朵被扇得嗡嗡作响,脑袋一阵眩晕。
“既然她要选你,我便毁了你,要怪就只能怪他,喜新厌旧!”
“他是谁?”
楚朝歌没等来回答,被面具男一掌劈在脖子上,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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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尘在萧氏大楼顶层办公室内,静静地坐在轮椅上,乌木拐杖上的翡翠,在他的手指摩挲下,若有若无地,散发着淡淡的绿光。
中午失去了楚朝歌的消息后,他便散了人出去找。
调了全市的监控,发现楚朝歌消失在一处没有监控的小路内。
技术部的人正全力追踪着楚朝歌手机信号,信号不断变换地点,后来直接失去了踪迹。
此时需要更高的追踪技术,萧景尘正在等结果。
林七难得不转动转椅他的专属转椅,规规矩矩地坐着,抿着唇,也一言不发。
团子被这样的气氛影响下,缩在角落里,捏着他的解压球,也不敢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