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鸢不明白,“陛下……为何要让慎夫人做皇后?”
“无非是为了……”江山社稷。
馆陶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母后!母后!不好了,父皇要让那个坏女人做皇后了!”
窦漪房无奈的笑了,“馆陶,说了多少次了,公主行走坐卧需得端庄得体,你却总是这样一惊一乍的。”
馆陶公主拉着弟弟,大喘气,“母后!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端庄得体呢,父皇他是真的不要我们了!”
刘启眼里都是恨意,“父皇被慎夫人迷晕了头,要让她抢了母后的位置,我恨他!”
馆陶心里明白,母后的皇后之位被废,说不准哪一日还能复立,不过是父皇一句话的事。
可这个位置让别人坐了,回头想要拿回来,却不是那么容易了。
也不怪两姐弟咋咋呼呼,如今宫中为了讨好新皇后,已经开始闲言碎语了。
后位成了慎儿的囊中之物,窦漪房一时也有些不知道怎么安慰两个孩子。
只能告诉他们,“你们不要恨你们父皇,他这么做,是有苦衷的。”
馆陶公主气得跺脚:“苦衷苦衷又是苦衷,母后,父皇能有什么苦衷?他是皇帝,天下之主一言九鼎,他们有什么苦衷?”
越说越气,馆陶恨恨地看向合欢殿的方向,越发口不择言道:“依儿臣看他就是被慎夫人迷昏了头,现在要抛下我们,跟慎夫人逍遥快活去了!”
“啪!”
“母后,你打我?”馆陶不敢置信。
作为父皇母后的长女,万千宠爱于一身,以前挨打的人都是弟弟,如今连自己都要挨打了?
姐姐挨打,刘启有些害怕的缩在姐姐身后,偷偷瞟了一眼母亲,“母后,你为什么要打姐姐?”
姐姐说错了吗?父皇不是以前的那个父皇了,他现在只是慎夫人的父皇,是那几个野种的父皇啊!
窦漪房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脸上受伤的女儿,还是狠心的不再去哄她:“馆陶,他是你父皇!”
馆陶公主一手捂着脸,一手拉着弟弟,看着母亲无情又冷酷的模样,有些害怕,只委屈得直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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