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彦军听见沈秋菊的声音,慌忙看过来,对视上所有人异样的目光,将浩浩还给柳青青,立马跑了过来。
“你怎么来医院了,多大的人了,还能摔倒?”伸手去扶沈秋菊,一旁的大婶呸了一声。
“你媳妇急着看侄子不慎摔倒,你不问就算了,还抱着弟妹,你怎么做人家丈夫的?”
“就是,这大姐不说是她男人,还以为他们是一家。”
“孩子生病谁都着急,安慰人也理解,可你们得有分寸。”
七言八语,唾沫星子满天飞。
柳青青臊的脸红,抿唇委屈,“我男人不在了,婆婆心疼我让大哥照顾,我们是清白的。”
“对,我们是清白的,她是我弟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在舆论面前,孙彦军也心慌。
他没想到沈秋菊会来,还撞见他安慰柳青青,众人皆知,话一出倍感没有说服力,正想着挽回余地有人嘲讽。
“你男人不在了,就能搂着大伯哥?一脸狐媚相,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守寡可再嫁,你男人泉下有知,半夜爬你家窗户,呸!”
群众愤愤,为沈秋菊不平。
沈秋菊知硝烟已经点燃,看向脸色发青的孙彦军,“我知道你是为了报恩娶的我,不喜欢我,可你不能这对我啊……”
两家的恩情,孙彦军心里没她,小叔子结婚没钱,她拿嫁妆娶了弟媳。
后来小叔子意外离世,婆婆不忍心就让孙彦军照顾怀孕的柳青青,随军进城。
五年里,她带孩子照顾公婆,家里揭不开锅都不曾抱怨,可公公病重寄出的书信杳无音信,人走了她男人也没回来。
今年大旱,粮食不够交公粮的,她就带孩子进城来寻丈夫,可没想到侄子出了意外,孙彦军就撵她们母子离开。
沈秋菊泣不成声,看着孙彦军,“没钱给爸治病,我卖血,粮食不够我饿着不吃,孩子被骂野种,我和村里人掰扯。”
“孙彦军,我是真的养不起家才来找你的,只要你留下小宝,我可以跟你离婚,不打扰你们,求你了。”
沈秋菊顺势跪在地上,拉着小宝一起跪下。
小宝看着孙彦军,脱下衣服,拉开母亲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