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一片死寂,一时间,只余几人的呼吸声。
谁也没想到,安喜敢动手打人。
半晌,下人既惊慌又担心的惊叫:“姨娘,您没事吧?”
她万万没想到,一个商户竟然敢得罪县令大人。
下人对着安喜,大声呵斥。
“你,你放肆,我家主子最得县令大人宠爱,你敢打我家主子,不要命了。”
小妇人摸着脸,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自从她服侍了县令大人,很少有人敢得罪她。
今天竟然被一个小户商女打了。
“贱人,我今日定要好好教……”
包厢内,又是‘啪’的一声。
安喜索性真的放肆一回。
打一巴掌是打,两巴掌也是打。
反正眼下人已经得罪了,还不如一次打个够本。
其余三人都愣住了。
她们真的没想到,安喜的胆子会这么大。
“贱人,我杀了你。”
小妇人推开下人,朝安喜扑了过去,那神情,好似要将安喜给撕了。
眼见着要被打了,安喜自然不会站着不动,侧身一闪;
在惯性的作用下,小妇人扑倒在地。
接连受挫,小妇人的面色有些狰狞,使得她原本有几分姿色的脸,变得丑陋起来。
“贱人,你给我等着。”
小妇人在下人的搀扶下,愤然离去。
怕是回去找靠山了。
包厢内,只剩下安喜和石榴。
闹到这个地步,也不是安喜的本意。
“说吧,你跟她什么关系?”
安喜坐下,无奈的扶额。
同时心里也在想办法,如何把方才的这事儿给了了。
石榴红着眼眶,对着安喜愧疚的跪了下去:“是我不好,连累了东家。”
安喜将她拉了起来。
“对错先不论,你赶紧说清楚,我好想办法。”
“这店才开起来,总不能真给关了,影响了大伙儿的生计。”
石榴抬手胡乱擦了擦眼泪,忍着哽咽道:
“方才骂我的人是我的小姑,跟我爹是亲兄妹,我爹姓钱,小姑是伺候县令大人的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