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只是什么?”安喜问。
袁安成主动接话:“爹是觉得咱家虽然好过了点,但看着其他族人那么难,心里不是滋味。”
安喜理解的点头。
除了路上帮过他们的人,安喜对其他族人并没有太多感觉。
袁父不一样,毕竟那些人跟他有着同一个祖宗。
“阿喜,别搭理你爹,你已经做得够多了。”
罗二娘不想女儿背负那么多。
袁安成和袁安澈也点头赞同。
要不是阿姐有本事,他们身子早就败了。
袁进取听了,有些无奈:“二娘,我是那么没分寸的人吗?”
孩子和族人。
孰轻孰重,他心里自是有数的。
只是单纯感慨罢了。
“除非洗清罪名,不然袁氏一族想同时从这里走出去,很难。”
安喜不敢高估自己,也确实没那个实力。
她也只是一个普通小老百姓。
“不过我最近在学习种地方面的知识。”
“要是运气好,研究出增加粮食亩产的法子,或许能凭此赦免你们的罪。”
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大事。
那时,她再把功劳推在爹身上,袁家被赦免也不是绝无可能。
谁知刚说完,袁家人就笑了起来。
“你呀你,还真当自己无所不能啊?”罗二娘点了点安喜的额头,嗔道。
“从小,你连地都没下过,读点书,就会种地了?”
那些经验丰富的老农都不敢说能想出增加亩产的法子;
更别说女儿了。
袁进取父子三人赞同。
别说女儿(阿姐)一个姑娘家,他们三个男丁都不会种地。
安喜听了也不生气。
毕竟在她的记忆中,袁家人没一个会种地的。
探视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安喜留了笔银子给他们,带着晴天返程。
回城后。
刚走到巷子,就看到孙三柱满脸是汗的蹲在屋外。
安喜见了连忙走上去:“三柱?怎么来了也不进去?屋里有人。”
天这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