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搜查,务必要做到一丝不苟!”
叶璟整理好衣襟,对着门外的锦衣卫们高呼一声了。
“总旗,女眷已集中在花厅。”
锦衣卫来报。
叶璟踏入花厅,烛火摇曳中,王师仞的妻妾们环抱着年幼的子女蜷缩在角落,钗环散落,锦绣襦裙沾满灰尘。
为首的王师仞的正妻陈氏虽脸色苍白,仍挺直脊背:
“我等妇道人家,只求大人明察。”
叶璟目光扫过众人颤抖的身躯,最终落在孩童怀中的拨浪鼓上。
他喉间微动,还下令夏天
“搜身验物,若有密信文书即刻呈报。”
他顿了顿,刀锋划过烛台,火星溅在青砖上,
“不可伤人性命,不可辱人清白。”
“大人开恩!”
一名妾室突然跪地,鬓间银钗磕在砖面上发出脆响,
“我曾见老爷在密室烧过账本……”
“住口!”
老太太厉声喝止,眼中闪过惊恐。
叶璟却抬手示意将其锦衣卫带走,去看一下,能不能找到账本。
随后蹲下身与孩童平视:
“小公子可曾见过你爹爹写的字?”
孩童懵懂摇头。
叶璟感觉没有什么突破点,于是忽然站起身,声音冷如寒霜:
“今日不查女眷虽私物,但王师仞通敌属实,将其压在此处院子每日送饭,在证实案件之前不准放出!”
他故意顿住,目光扫过众人骤然绷紧的脊背。
政治斗争从来如此,先发制人者能将对手碾成尘埃,后发者的家眷便如案板鱼肉。
要么妻女被充入教坊司,要么族人发配岭南,然后半数倒在流放途中。
“总旗,地窖发现账册!”
马六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压抑的兴奋。
叶璟转身时,正妻突然抓住他的衣摆:
“大人,我娘家……”
“不必多说。”
他抽回衣袖,飞鱼服上的蟒纹拂过对方颤抖的指尖,
“若想保全家眷,唯有寄望王师仞在诏狱安分些。”
这话半是威胁,半是提醒——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