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咱们家允许州官放火,也允许百姓点灯,既然这样,干脆把美德贯穿到底。”
他的指尖碰到她胸衣边边时,停顿下来,只是在她微微下凹的小腹上,某种诱惑般的慢条斯理地打转。
盛风轻咬了下唇,身体僵硬得像个铁板,那只先前在他衣服里还为非作歹的手早已蜷紧。
似乎在给足够她适应的时间,几秒后,他才继续,嗓音黯哑得不行,“我的意思是,咱们也得讲究个礼尚往来。”
说话间,那只蹭过她胸衣的掌心,已经稳稳覆在她的身前。
将她包裹。
明明那么温柔的动作,却好像在仔细揉捏她脆弱的心脏。
盛风深深呼吸了几下,血气不受控制的蹿涌,整张脸也跟着发烫,红得像个火球似的。
“乖乖,你脸好红啊。”
他动作不舍得停,但有时间欣赏她。
周遭的温度蒸腾,盛风从他衣服底下飞速地缩回手,连带着白若凝脂的脖颈都晕了层浅淡的粉色,看得他喉头发紧。
“林荡你……”
他忽而低头,唇瓣覆在她的唇角,唇齿相依间低笑,“我怎么了。”一下又一下的,缱绻地轻咬她的唇瓣,“我只是做你对我做的事儿。”
刚才她就是这么折磨他的。
也不知道是神经绷得太紧,还是理亏得说不出话,盛风咬着唇瓣,把脸别到一旁去,没说话。
外边忽然传来声:
“荡哥?盛风?”
盛风下意识地按住他的手,林荡看她紧张的模样就觉得好笑,枕在她颈后的手将她往怀里搂了搂,哄着,“放松点儿乖乖,他俩又不是江明煦,还是知道点儿边界感的。”不管盛风如何瞪他,语调闲散地应外边,“怎么,都收拾好了?”
是江明彦的声音,“收拾好了。”
然后是高幸的声音,“我们走了啊,明天见。”
盛风把脸羞耻地靠在他怀里,整个人被他安抚似的揽着。
林荡“哦”了一声,“拜拜,就不送了。”
“你下午还去公司吗?”江明彦问,“我下午就不去了。”
林荡回,“去。”
江明彦又应了一声,“行。”紧接着传来关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