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开源,“……”
“你是不是觉得他不应该这样做?”白岁禾没等他回答,又接着往下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刘平康这也是想要保住自己的命,而且他这也算是舍了小财,保住了大家。
要不你以为就凭着这些解差,真能抵挡得住那么多劫匪?
如果让你在舍财跟保命之间选择,你会怎么选?”
“就算是有人猜到了,也不会去戳穿。”顾开源现在想想,如果真是如此,他肯定也不会去说什么。
“所以,以后该怎么相处,还是怎么相处?别人来收银子,咱们也跟随大家,别起什么幺蛾子。”白岁禾虽然是很平稳的述说,却是在变相的提醒顾开源。
顾开源点点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我还是懂。”
想到上一世自己傻傻的一直在前面冲,好像真有些自作自受的感觉。
其他那些流放了人家,好像一直都躲在解差后面,不也一样活的好好的。
想到到最后自己那一身的伤疤,顾开源仰望着天空,更加觉得自己可笑。
白岁禾也抬头望着天,“听说人在悲伤的时候仰面朝天,多眨几次眼睛,就可以把眼泪逼回去,也不知道这说法是不是真。”
顾开源眨了眨眼睛,“……”
……
☆
“爹,”顾开平最终还是忍不住,把顾百江拉到无人处,“这徐夫人真是你的故交?”
“那时候我在当县令,她父亲是县里的富商,县城就这么大,当然有过交集。”顾百江说的云淡风轻,只是眼神有些闪躲。
“记得爹在当县令的时候,娘当时怀着二弟,就没有跟你去任上,我也就没有跟着。”顾开平心中暗想,这也就说通了,恐怕就是那时候惹下来的风流债,现在说什么故交,恐怕是背着母亲找了外室。
都是在官场混过,这里面是什么情况,他最清楚。
那些商户人家,往往为了找到靠山,把自己的女儿当做筹码,送入官员的后宅,或是直接在外面买个小院子安置。
三年的县令,娘一直都没有跟去任上。
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