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问我?我有没有事情你不知道吗?你看看我现在,全身上下除了这个人,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吗?”
“柔嘉,你听我说,其实你哥,…………”
王孜的话还没有说完,蔡柔嘉立马挡了回去,“你别说了,我不想听,我也不想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欠下这笔巨款的,十五万啊,我长这么大还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呢。”
“柔嘉,你哥他,…………”
蔡柔嘉忍无可忍,吼了一声,“你闭嘴,我都说了,我不想知道,有些话请你烂在肚子里。在这儿不要说,回到永登请你更不要说。”
说来说去,蔡柔嘉还是舍不得自己出生成长的蔡家小院,看不得那里的人们受一点儿伤害。
“行行行,我不说了还不行吗?”王孜认输了,但他还是提醒了蔡柔嘉,“柔嘉,你听我的,能走就赶紧离开乌市。你是个聪明的人,应该也看出来了,这三家服装店没一家能挣钱的,都是赔本的买卖,你赶紧走吧。”
此时,瘫坐在地上的钱知音突然“蹦”了起来,一把拉住蔡柔嘉的胳膊,又是那副可怜的样子,“妹子,你要是能走把我也带走吧,可千万不能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啊。”
她又流淌着“鳄鱼”的眼泪。
蔡柔嘉甩开了她的胳膊,“钱知音,从现在开始咱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要是还有点儿良心,麻烦你也想办法挣点儿钱,要是没有良心,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
“松手松手。”
王孜像换了一个人,凶狠地盯着钱知音,吓得她忍不住“逃”回了服装店内,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进去。
他以为能够瞒过蔡柔嘉的眼神,却低估了这些年她察言观色的能力。
王孜能在遥远的乌市混成现在这副模样,定是发生了许多蔡柔嘉在秦腔剧目里都没有看见过的故事。
“柔嘉,你还是别淌服装店这个浑水了,要不还是去我的酒店上班?”
“王孜,我的事情不要你管,我现在没空跟你掰持这些,你等我有时间了,我倒要好好问问你,明明知道我哥在乌市,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
“柔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