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福慧村,妙成凤的枣红马在福慧村村口踏起细碎尘埃,青石板路上早有个着月白襦裙的女子候着,发间一支竹簪随动作轻晃——正是道灵儿。她身旁站着个与妙成凤年岁相仿的少女,一袭淡绿襦裙,腕间系着银铃,正好奇地盯着妙成凤的佩剑——正是道灵儿的女儿白婉瑶。她和妙成凤同岁,今年也是十七岁。
“可算把你盼来了。”道灵儿笑着接过缰绳,袖口露出半截银镯子,刻着联珠纹,正是白展堂去年从西域带回的战利品。妙成凤翻身下马,朝白婉瑶颔首致意,少女却大方地伸手:“早听母亲说姑姑要来,这是我编的花环。”她腕间银铃轻响,递来的花环里混着几朵带刺的野蔷薇。
道灵儿领着她往村里走,鞋底碾碎几瓣飘落的槐花:“瑶瑶总说要学剑术,昨儿还把厨房菜刀磨出了豁口。”路过晒谷场时,白婉瑶突然指着远处:“姑姑你看,那边焚烧的痕迹就是帝师联盟歼灭灵眼会神秘组织的痕迹,这福慧村,处处危机,你可要小心啦”妙成凤感觉出来这里的异样,这里到处都是白将军部队和吴兴国的海疆部队的战船。
道灵儿的院落位于村尾,推开柴门便是个小竹院,墙根种着几株美人蕉,红花如焰。院落前面是妙赞国的丝绸商办,很大的三层楼台。道灵儿作为妙赞国丝办大丞长期驻守在这里,负责妙赞国丝绸出海。她丈夫正是帝师联盟军的首领白展堂,由于战事原因,这段时间刚好在福慧村。她看见妻子道灵儿和女儿带着妙成凤到了,起身准备迎接。
白展堂的玄色披风在院门口掀起半卷尘埃,腰间佩剑还沾着未干的草屑。他朝妙成凤拱手时,袖口露出三道刀疤——那是十年前北征草原时留下的印记。“金帝师的飞鸽昨夜到了军营。”他指尖叩了叩院中的石桌,目光扫过白婉瑶腕间的银铃,“灵眼会余孽尤里波迪勾结越兴国的水师,时不时的登陆骚扰,我们要警惕。
白展堂在院门口与妙成凤这么寒暄几句后,便带着她和白婉瑶往后院走去。一路上,白展堂神色凝重,低声向妙成凤介绍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