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页最后一章,只见空白处赫然写着:“所言法相者,如来说即非法相,是名法相。”妙成龙望着那行字,忽然明白——原来这整座鹿泉山,连同山中的人、书中的字、远处的战与雾,皆是菩提妙明的“自知之明”,就像月映千江,江江月不同,却处处是月。 盛施柔舔了舔指尖的果香,忽然笑道:“你们说,此刻这‘甜’的味道,是共业还是别业?”众人相视而笑,无人作答,却都在笑意里懂得——当不再执着于“共”与“别”的名相时,甜也好,苦也罢,皆是明了性中自然流出的活水,不滞不碍,不舍不拒。 暮色渐起时,四人收拾书卷下山。身后鹿泉山的轮廓渐渐模糊,却有一颗星子早早缀在天幕,亮得如同书中那句“照性圆满”的批注——原来不是星子在亮,是看星子的那个“明了”,从来就没有暗过。第(4/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