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退守牛背山村以后，不几日就收到了妙赞国女王的回信：“既然百姓已经救出，你们保护好证据，就不要轻举妄动了，我已经派使者到象成国交涉厉害，你们现在不会有事的，后面的事我来安排，等帝师联盟讨论后，年后会盟诸夏诸王讨论象成国的情况”
在等待女王安排的日子里，年关的脚步悄然临近。暮色中的牛背山村飘起细雪，家家户户的窗棂透出暖黄的光晕，蒸腾的热气裹着饺子香漫过街巷。慕容雪倚坐在自家木廊下，望着远处学堂方向依旧亮着的灯火——段飞与赵崇武身披霜雪，正握着长枪在院墙外来回巡视，身影被月光拉得修长。
学堂内的灯光忽明忽暗，让她想起白天见到的场景：“苏然留在这里的忠义盟弟子裹着粗布棉袍，在火盆边教村里孩童认字，炭火烧得噼啪作响，苏然走前留下的半壶烈酒，依然挂在那里，还有忠义盟弟子就着烤红薯，低声哼唱着不知何处的民谣。”想起这些，让她倍感惆怅。
夜风掠过檐角新挂的红灯笼，她将披风又紧了紧，目光落在掌心那枚妙成凤临别相赠的玉坠。不知道师妹她在汉川国怎么样了？还有魏家姊妹或许正跟着鹿泉山的师兄弟们扫尘祭灶，准备过年呢。
远处突然炸开几串烟花，映得雪幕一片绯红。慕容雪起身走向学堂，靴底碾碎薄冰的脆响里，她听见段飞压低声音对赵崇武说：“过了年，帝师联盟的决议也该下来了。”火光跃动间，她握紧腰间短剑，在心里默默补上后半句——无论前路如何，牛背山的风雪里，总有人守着黎明。
慕容雪踩着“咯吱咯吱”的雪声走近，段飞和赵崇武闻声回头，长枪上凝结的冰碴子簌簌掉落。她搓了搓冻得发红的指尖，目光扫过两人肩头积雪：“明日我家杀年猪，若不嫌弃，来帮忙搭把手？顺便尝尝地道的杀猪饭。”
段飞愣了一瞬，旋即露出难得的笑意：“我自小在军营长大，杀过马，还真没杀过年猪。”赵崇武则挠了挠头：“慕容姑娘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