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福没有搭理,只是沉声问徐江。
“你凭什么这么断定?”
气氛剑拔弩张。
直播间弹幕刷屏堪比春运抢票现场,但徐江稳如老狗。
他慢条斯理地掏出帕子擦擦手,好整以暇:
“第一,你刚才一直主动接待我们,两次三番找理由拖延时间,还特意把夫人带到案发现场门口杵着——正常老板哪舍得让自家媳妇闻这个味儿?”
“第二,你现在满掌都是汗,说话结巴、眼神飘忽,比我第一次卖保险还紧张;”
“第三,小穗胳膊上的青紫伤痕,是被谁掐出来的?还有,她腰上挂的那个忍冬花锦囊——跟死者身上一模一样。这些巧合加一起,就是铁证。”
他说完,将目光锁定小穗。
“姑娘,如果真相只有一句话,请你告诉大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穗身子颤了一下,下意识望向张秋。
后者脸色骤变,一把揪住她胳膊,用力到指节泛白。
“快说实话!别胡编乱造害我!”
小穗痛得低呼一声,却还是倔强地咬唇,没有吭声。
徐江二话不说,上前一步将小穗护在身后,对张秋冷哼道。
“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他转身俯视小穗。
“别怕,有官府给你撑腰,如实招来便是。”
张秋见状彻底急红了眼,大喊道:
“家丁何在?!有人当众调戏掌柜娘子,还敢污蔑东家杀人!快给我拿下这个祸害!”
他嗓门震天响,又扭头冲马来福告状。
“马司长,这姓徐的小子面生得很,说不得就是外乡骗子混进县里的!您不能让他胡闹啊!”
正当几个壮汉蠢蠢欲动时,徐江轻描淡写从怀中摸出那块雕工精致、熠熠生辉的木质腰牌,在空中晃了一圈。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本少爷正经八百的新任亭长!”
声音铿锵有力,每个字都像敲鼓一般砸进众人的耳朵里。
一屋子的空气仿佛凝固。
几个家丁立刻怂成鹌鹑,不敢再往前迈一步。连马来福都挑眉暗赞。
行啊,这气势够味!
张秋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