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去看着!”山鸡道长爬过来,和清风交换了位置。“你刚说啥?”
蔡兴邦看着这个眼前好像有点印象的人,“猪鼠拉?”
山鸡道长好像发现了问题,立马从包里又扯出一小团棉花塞进蔡兴邦嘴里,垫在他嘴唇下面,疼的蔡兴邦又是一阵吸溜吸溜的。
“再试试!”
“唉,这是哪?”
“好了好了,这在乾元观,张连长把你带过来的!你感觉咋样?”
“嘴巴疼!”蔡兴邦又想去摸自己的厚嘴唇,被山鸡道长把他的手打开了,“张少卿呢?”
“姓张的那小子昨天就出去了,听清风说去找人去了,你在这安心的养病。”
蔡兴邦试着坐起来,一下扯到了腰上的伤口,疼的又是吸溜吸溜的,山鸡道长赶忙去搭了把手,扶他坐正,给他腰上又垫上东西。
观察了下周围黑暗的环境,看到清风蹲在洞口鬼鬼祟祟的动作,好奇的问了句山鸡道长他在干啥,山鸡道长简单明了的说了两个字,鬼子。
山鸡道长见到蔡兴邦刚才醒过来还有点迷糊的眼神瞬间明亮了许多,又把刚才乾元观发生的事给蔡兴邦细细的讲了一遍,要说这里了解鬼子并且对付鬼子有经验的就只有他一个人,现在他醒的正是时候,接下来该怎么做他更有发言权。
蔡兴邦用手指戳着自己的厚嘴唇把玩着,一边分析山鸡道长说的情况,“我和张连长到这里来还有别人知道吗?”
“没有啊,就我和我师傅还有几个观里的师兄们。”清风说完顿了一下,“张连长在门口的时候正好碰见了元符万灵宫西斋道院的师兄过来报信。”说到这里清风好像想到了啥,也顾不上在洞口蹲着了,几下就爬过来停在蔡兴邦面前。
“昨晚鬼子就在元符万灵宫,还杀了你们好多新四军,他们今天这么早就过来是不是那位师兄把看见你们的事告诉鬼子了?”
听着清风的语气都带着哭腔,蔡兴邦也不敢确定那个道士有没有出卖他们,但是鬼子这么一大早就过来肯定不是无的放矢。
“我先到洞口去看看!”
几队鬼子把乾元观的房间都已经翻遍了,甚至为了查看是否有密室连地砖和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