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时月却像听不到、看不到般,自顾自继续说道,“不如就从今日起,让祖母安心颐养天年,让母亲在后院养病,至于府中的大小事宜……”
“臣妇没病!可以管理好侯府!”长乐侯夫人心中一急,脱口喊道。
好啊!这个小贱人竟然想越权!她这个做主母的还没死呢!
长公主垂眸勾勾唇,清清嗓子开口,“本宫觉得县主所言有理有据,夫人,县主也是孝心一片,你何不听听她是什么意思?”
长乐侯夫人简直要被气死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回来打个配合,不仅事态的发展超出了他们的预期,就连她统管全家的权利也即将溜走。
她越想越不甘心,可面对长公主和太子,她一个官眷,还能怎么办?
“母亲,时月是想说,这段时间芳姨娘将侯府打点的很好,您大可以安心养病,将府中事宜尽数交给芳姨娘,待您养好病,这管家的权利,还是您的……”秦时月委屈的咬着下唇,眼眶发红。
长乐侯夫人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看向秦时月的目光越发狠戾。
秦时月是她的亲生女儿,如今竟和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纠缠到了一起,难不成她不清楚那个贱人是如何进府的?她不清楚自己有多膈应那个贱人?
看着她被自己气的胸膛起伏不断,却又拿自己无可奈何的样子,秦时月的心里一阵舒爽,可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楚楚可怜,一副一心为侯府着想的模样。
众人见她这般,忍不住纷纷议论。
“县主真是孝心可嘉,我刚刚还以为她要掌家,没想到啊…”
“你不知道,上次县主举办赏花宴,我见过侯府的姨娘,当时的宴会办的相当不错,上到宾客,下到侯府的下人,都对那位姨娘赞不绝口。”
“明月县主小小年纪,竟如此深明大义,简直是女中豪杰。”
这些话传进长乐侯夫人的耳中,顿时让她两眼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这一下,现场顿时乱成了一锅粥,惊叫声,不绝于耳。
秦时月在心里冷哼一声,镇定的命下人去喊大夫,下人得令,急忙飞奔而去。
宋砚辞看着这混乱的场景,心中对秦时月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