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云在看到长乐侯夫人和秦怀瑾进门后明显松了一口气。
原以为长乐侯夫人指不上,没想到,她竟然清楚了。
太好了,有她在,她一定不会让自己出事!
宋砚辞心里不悦,但还是点了头。
秦可云忙起身,在长乐侯夫人的询问下,哭哭啼啼的将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番,言语间,把自己描绘成了一个无辜受冤的可怜人,而冤枉她的,就是秦时月和老夫人。
长乐侯夫人听完,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但是对于老夫人,她不敢指摘,只能将怒火发泄到秦时月身上,“秦时月,你平日欺负可云就罢了,如今竟然还诬陷她,迷惑太子殿下,想将她从侯府除名,你怎能如此恶毒!?”
所有人都蒙了。
他们怎么都想不到,一个母亲,竟然会为了一个养女当众让自己的亲生女儿下不来台。
秦时月心中冷笑,早就想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的小脸上写满委屈,然后紧抿着唇瓣开口,一副坚韧却又悲伤不已的样子,“母亲,女儿一直恪守本分,您怎么能这么说女儿呢?今日的事确实是秦可云做的,这是祖母亲口承认的,您不信,大可以问长公主和太子殿下。”
长公主黑着脸,声音有些阴沉,“明月县主所言不虚,今日的事本宫全程看在眼里,县主是冤枉的,有老夫人的证词在,可以确定,是秦可云蓄意构陷,太子的处置并无不妥。”
长乐侯夫人呼吸一滞,心里虽然不甘,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秦怀瑾努力忽略众人看他时的表情,羞愤欲死的挣扎着支起身子,瞪着秦时月,“秦时月,就算长公主殿下说的都是实情,可我呢?你将我害到如此地步,你有什么好说的!”
他的声音虚弱不堪,却又充满恨意,一时间,让看热闹的众人伸长了脖子。
“兄长这话从何说起?明明是你自己行为不端,在外不睦兄弟,在内不尊长辈,还……还差点害姨娘流产,这才受了父亲的家法,这些与我何干?”秦时月委屈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