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年在公主府指摘惯了,以往踩着长公主的颜面,来慰藉自己那上不得台面的自尊,对长公主没什么尊敬可言。
偏偏长公主看在夫妻情分上,多数时候都会忍耐。
所以这一次,他被吓坏了,几乎是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看到这一幕,秦时月眸光微闪。
看起来,长公主对驸马的感情,似乎也不是牢不可催,这样,接下来的事便好办多了。
“殿下息怒。”秦时月道,“臣女不知驸马为何认定下毒的是臣女,不过,身为医者,庶小姐不适,臣女倒是想去看看。”
正好,她想去丽娘的院子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些关于那股异香的其他线索。
“想去看蓉姐儿?你怕不是害不死蓉姐儿不放心吧?”
驸马这些年就蓉姐儿一个孩子,自然看重的紧。
他一回府就听丽娘哭哭啼啼告状,早乱了方寸,认定此事就是长公主指使秦时月做的,这才找上门,所以又怎么会允许她去探望。
秦时月勾勾唇,转身朝着长公主盈盈一拜,“殿下,臣女不愿被人污蔑,还望殿下成全。”
长公主脑袋发胀,但也知道此事若是不能调查清楚,传出去,秦时月有口难言,当即准了。
“嬷嬷,你带人陪时月走一趟,切记保护好她的人身安全。”
不论此事真假,秦时月在她府上,都决不能出事!
“是!”嬷嬷道。
长公主抬眸扫了眼黑着脸正要起身的驸马,声音压迫,“驸马言行有失,来人,杖二十。”
今日他辱骂的,不仅仅是她,还有整个皇室,若是她今日轻轻揭过,将来传入陛下耳中,便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而且她心中有气,所以于情于理,这二十闷棍,他是躲不了的。
驸马脸色一白,双股战战。
他一介读书人,先不说气节不气节的,但说这身子骨也承受不住二十棍。
她这是要治他于死地啊!
嬷嬷皱了皱眉,没有多话。
在她看来,驸马胡作非为惯了,杖毙也是该的,她只担心长公主打了人,夜间又要心疼的睡不好了…
去西院的路上,秦时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