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一句话,就将所有罪过推到了他们身上。
让他们最郁闷的,是他们竟然无力反驳,毕竟这些日子他们是怎么出丑的,全京城的人都知道…
往事被重提,秦可云当即哭成个泪人,捂着脸哭哭啼啼的跑走了。
琼花宴上的事是她的避讳,她也因此被贬妻成妾,整个侯府无人敢提,可秦时月这个贱人,开口就往她的心窝上捅刀子!
“可云!”秦怀瑾皱皱眉,又担心又恨。
“兄长,还不去追?万一妹妹因那件事想不开悬梁了可怎么好?”
秦时月的担心不是假的。
毕竟,悬梁自尽,太便宜秦可云了!
秦怀瑾心里一惊,转身就追。
肖嬷嬷为秦时月感到不值。
明明大公子是小姐的同胞至亲,可他却一门心思放在一个外人身上。
“走吧,咱们也该去看看母亲了。”
秦时月伸个懒腰,笑眯眯道。
她方才不进屋,就是为了等秦怀瑾,如今出了口气,她也该去看看她那位好母亲了。
暖香园,长乐侯府人头发凌乱,面容憔悴,整个人蜷缩在床上,嘴里不断呢喃着什么。
秦时月推门进来,她立刻如受惊的兔子抬头看过来。
“时月,你是时月!”
认出眼前人,长乐侯夫人疯疯颠颠的冲过来。
在距离秦时月一米远的地方,突然被肖嬷嬷和小荷挡下。
秦时月看了眼没有一点火星的碳炉,裹了裹身上的狐裘坐下,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茶水冰凉透骨,想来,下人们看到她被父亲厌弃,做起事来也不像以前那样尽心尽力。
不过让她好奇的是,秦可云竟然也不管母亲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