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挑眉,“我大概会在长公主府住上几日,到时差人送口信回来,你莫要担心着急。”
“我为你开的那些药方你要日日煮了吃,煮药时万不能让旁人经手。”
肖嬷嬷满眼尽是无奈,她怎么觉得自个儿与小姐好似反过来了般。
“小姐放心,您叮嘱的老奴都铭记于心,绝不敢忘。”她道。
秦时月这才放心离开,如她所料,长乐侯并未派家丁阻拦她。
马车是不能坐了,所幸长乐侯府离长公主府并不太远,她走半个时辰也能到。
她脑中浮想起前世长公主之事,在长公主死后,众人才知她这么些年都活在痛苦中。
她有头疾是月子时落下的毛病,更适合心病,皆因驸马而起。
驸马原先是状元,他从偏僻之处千里跋涉来到京城,一举夺魁,这样好的心性让京城贵女们纷纷颇有好感,长公主也是这般。
主要驸马长相确实不错,端的上芝兰玉树,翩翩君子。
长公主与他接触过几次,对他越发满意,是以求着皇上为两人赐婚。
赐婚前她曾亲自派人去询问驸马,若他不愿便当此事从未有过。
她身为长公主选择颇多,也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驸马那时说他愿意,可成婚后没多久,他却带着一女子与幼童跪到长公主府门口,说那是他原先的妻子与孩子。
他不想当陈世美,是以求长公主将二人收留。
此事明明能在长公主府内说,驸马却偏偏展露于人前,显然想靠舆论低长公主就范。
她当时还是个小姑娘,被气的不轻,并直接将腹中怀的孩子流了,卧床不起近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