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和柳悦儿一脸憋屈的离开了皇后宫里。
柳悦儿犹在生气,“都是许念夏这臭女人!若不是她横加阻拦,皇后一向好说话,说不定就帮了殿下这次!许念夏这女人真能坏事,先是迷惑了洛行云,又迷惑了皇后!她几次三番坏了殿下的事,都是许念夏仗着有人撑腰!才这般有恃无恐!”
柳悦儿一通输出,指天划地的阴阳怪气许念夏,靖王也气愤皇后和许念夏丝毫不给他面子,一时没有阻拦。
“许念夏这等出身,如今与你我平起平坐已是她许家祖宗显灵,如今攀了高枝儿,竟都敢不把殿下天潢贵胄的身份放在心里!”
柳悦儿气的跳脚,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缓步踱来的身影。
“真不知道许念夏这般沽名钓誉之徒,是怎么迷惑的皇后和秦王都为她撑腰,总有一天,我要让她知道我的能耐!”
许念夏在柳悦儿身后听见这话,笑出声来,她好似没有听到一般跟朱燕闲话,“本县主从未听闻这能耐和本事是靠嘴皮子来丈量的,若是如此,我这样不能说会道的人,应该有甘拜下风的。”
“小姐说的是,奴婢也是第一次听说。”朱燕笑嘻嘻的应和着,“若是嘴皮子厉害也算是能耐,那那些喜欢背后说人的应该更胜一筹吧。”
许念夏捂嘴一笑,“合该是如此。能做出背后说人这种事的,脸皮约摸都会更厚一些,能耐自然就更大了。”
许念夏主仆二人说说笑笑的走远了,只留下柳悦儿涨着猪肝色的脸,浑身都是被抓现行的尴尬,却再也不敢追上去还击一二。
“许念夏,就算你手眼通天一样的厉害,可却不是只有我一人恨你,总有人会有办法治你。”柳悦儿满目阴狠的盯着许念夏背影,眸中尽是恶毒之色。
太医院里。
柳江宁满脸喜悦的迎了柳悦儿入房内,有靖王妃这样级别的朋友,柳江宁是自得不已的,如今柳悦儿主动来看她,她怎会不高兴呢?
柳江宁忙里忙外的喊人奉茶,又要婢女端来上好的果子请柳悦儿吃,“悦儿你尝尝这个茯苓糕,是太医院新研制的糕点,清爽开胃又对脾脏有益。”
柳悦儿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