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听闻县主对于各类病例药方有自成一路的整理办法,县主奉命入东宫,机会难得,还望县主能不吝赐教啊。”
这东宫孙管事原是宫里的内监,大内赏赐给太子做的管事,这太监仗着宫里出身,又是得了太子命令,竟然开始话里话外的敲打许念夏是“奉命入东宫”。
“管事此言,是说我违逆宫命,不尊旨意吗?”许念夏冷笑,她不管那管事一叠声的赔罪直呼不敢,许念夏眼光流转,忽然一笑,“这事儿说起来也好办,你且把东宫里的府医都召集到一处,就说我来与他们切磋医术了。”
“这……”那孙管事猜不透许念夏的意图,又怕坏了太子的事儿,一时犹疑,不知敢不敢按照许念夏说的去做。
“怎么?太子殿下请我入东宫,却不许我开口做事吗?这是何道理?”
许念夏阴恻恻一笑,“本县主可没有虚空指教医术的本领,既如此,我无能为力,还是请辞离去吧!”
孙管事眼看许念夏要走,急忙挽留,“县主说的哪里话,奴才这就去吩咐府医们来见,还请县主稍候片刻!”
若是让许念夏借故离开东宫,放跑了人,坏了太子的计谋,给管事九个胆子他也不敢,于是赶紧吩咐下头的人去叫人了。
只是不知道许念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孙管事心念电转,觉得还是告知太子一声,让太子早早知晓此事,也好防范,如此来的万全。
于是,当众府医战战兢兢的立在嘉乐居院子里时,假山后头还藏了太子和孙管事一对主仆在偷听。
许念夏暂时没有注意到假山后的动静,她端坐在堂前,先是冷冷扫了一圈堂下那十来个府医,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道。
“各位前辈可能不知我是谁,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太子殿下请来东宫,与诸位共论医术的,许念夏。”
“是陛下夸赞过医术高超,获封县主的许念夏?”
“看着年纪是对的,果真是那位县主!”
众府医开始小声议论,显然是听过许念夏的大名。
“在场诸位大多比我年长,不是小女子托大拿乔,而是既然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太子殿下请我前来,我必然要把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