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江宁想到出席宴会的名单,不禁瑟缩一下。皇子、皇妃,甚至圣上,都在场!给她柳江宁个熊心豹子胆,她小小院正之女也不敢去质问皇家之人。
许念夏这招着实狠辣……
柳江宁正想反驳,许念夏却不给她这个机会,“至于第二条,但凡大宴,必有太医院轮值太医在旁,以防不测,这些人皆有医术在身,还是柳院正的属下。柳小姐既然质疑席上懂医术之人,怎不去质问他们?”
“你……”柳江宁气愤不已,但又实在无话可说。
许念夏不肯放过,“且我朝尚医,修习医理者多矣,我许念夏懂医术,但席上懂医术者大半!这不是你能在外面随意污蔑我的理由!”
许念夏的逻辑环环相扣,她的话让柳江宁根本寻不出一丝错漏。
柳江宁眼底闪过嫉恨,她开始不讲道理,“呵呵,想不到徐大神医不只是医术广为人知,就连这张嘴,也是巧舌如簧。”
“是巧舌如簧还是有理有据,你柳小姐心底清楚。”许念夏无意再跟柳江宁胡搅蛮缠,“可怜柳院正这样公正慈善的人,若让他知道,自己女儿私底下竟是这样凭空污人清白的人,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许念夏作势叹息,“我还有事要忙,不比柳小姐清闲,先行告辞了。”
“许念夏,你凭什么……”柳江宁在她身后恨恨出声,她眼底的嫉妒烈烈燃烧。
……
“你怎可如此妄断是非?!”
柳府,书房。
正座之上,柳院正对坐在下首的柳江宁疾言厉色道,“在外行走,名声何其重要,你不经核实,就将他人置于风口浪尖。这是何行为?”
柳江宁撇撇嘴,“这事儿分明就是许念夏做的,不是都说她医术高超吗,除了她,谁还能做到这样的事儿。”
“宁儿!”柳院正刚想端茶润润桑,就听到这种负气的话,气得摔了茶盏,“我什么时候将你养的这样不懂事了?”
看到柳院正是真的生气了,柳江宁也知道轻重,立刻换了口风,“爷爷,孙女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