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标准的公式化笑容，上前坐下。
“您想聊什么。”
“您来公司多久了？”温筱筱淡淡地喝了口咖啡。
“七年。”申特助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觉得恐怕不只是要找他聊天这么简单，依旧不动声色地回，“那时候孟总还没进公司，从前我是跟在他父亲孟先生身边做事的。”
“这么久了。”温筱筱感叹，“怪不得西凡哥那么重视你。”
“您过奖。”申特助谦虚一笑。
两人又聊了几句。
基本上都是她在问，他在答。
没过一会儿，温筱筱忽然话锋一转。
“杜昭是西凡哥赶走的对吗？”
她没有给对面思考的时间。
申特助忽然愣住，表情看不出破绽，“……杜昭是谁？”
她怀疑过。
当年，杜昭的态度转变很快。
上次见面，对她没来由的表现出厌恶。
她当时有些被羞辱到气昏了头脑，后来仔细想想，也逐渐冷静下来，以杜昭的性格，应该不会变得如此偏执，像是换了个人。
当年一夜之间，他仿佛在京市消失了般。
温筱筱觉得，以他的家境，支撑不起他出国留学的费用，而收买杜昭的事情，以西凡哥的性格，应该不会亲自出面，很有可能是申特助。
“我都知道了。”她紧紧盯着他，继续试探，颇有追究到底的架势，“杜昭都告诉我了，当年你们见过。”
申特助很是无奈，“温小姐，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你说的这个杜昭，是什么人？”
“我的同学。”温筱筱不免有些泄气，知道已经问不出什么。
和料想中一样。
申特助这种人是老油条了。
否则也不会跟在西凡哥身边这么久。
她没什么心情，转头拎上包离开。
申特助面带笑意的将她送到楼下，目送她离开后，松了一口气。
股东大会结束后，孟西凡从会议室出来。
申特助这时上前，“孟总。”
“温小姐刚刚来过。”
孟西凡抬了下眉梢，低头看着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