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研一脸无辜,“那你不是做了吗?我还不会。”
“……”
这都是什么问题?
沈逢南索性不迂回了,直接说:“不会就不会,你不用学这个。”
“那你为什么要那样?”
一句话就把沈逢南逼到死角。
这已经不只是尴尬了,他一个三十好几的大男人,脸和脖子全都红了。
他清楚,梁研在这方面的启蒙除了最糟糕的那两年,什么都没有。她没说,他也能猜到那阴影必然持续多年,从青春期到成年,她渐渐变成这样的个性,遇到他之前,她对男人、对这些亲密事应该只有排斥,不可能会去关注和了解。
但即使理解,沈逢南也不可能跟她仔细解释这个。有些事,是情之所至,不需要学,也讲不清,她以后慢慢会懂。
沈逢南把她的脑袋搂过来,安抚似的摸了摸,“别问了。”
梁研的额头蹭在他颈子上,感觉到他身上很热。她抬眼看了看,“你是害羞了么?”
“……”
梁研很肯定地把他这反应按照自己的看法来理解了。她觉得没必要为难他,有空再去百度慢慢查。
“好了,睡吧睡吧,不问了。”她拍拍他,脑袋又回到他胸口,闭上了眼睛。
沈逢南想了几秒,也无话可讲,哭笑不得地关掉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