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不对,沈逢南立刻往车边跑,那几人围上来,其中一个脚快,冲过来就是一拳。
沈逢南闪身躲开,对着那人胸口猛踢。
这瞬间,脸边一道凉风,沈逢南额角剧痛,眼前犯花,他不看人,反手撞回去,手肘直击对方腰部,将人猛地摔到车门上,再揪着脑袋一撞,这一个晕了。
在这当口,他后背挨一下重击,这时被踢倒的那人也来了,拳头朝他胸膛砸,沈逢南反击,以一对二。
晕的那个倒在地上。
几米外还站着一个男人,个头不高不矮,瘦津津,脸背着光,他从始至终没上前动手,看戏一样。
书馆那边,梁研等了好一会,不见沈逢南回来,忍不住起身到门口站着等,外边路面空荡荡,无人经过。
站了一会,梁研没耐心了,径自往停车棚走。
夜风冷飕飕,她打了个颤,脚步更快。
没到边上,已经隐约听见声音,梁研扔掉花,一边跑一边摸出手机,迅速拨出电话,接通后,她飞快说明情况,报了地点。
车身挡了光,沈逢南躺在阴影里,头上的血流了满脸。两个男人各蹲一边,一人摁住他一只手,中间一道人影站着,一只脚踩在沈逢南胸口。
沈逢南没挣扎,喘着气睁眼看着面前的这个人。他刚刚被这人偷袭。
光线不好,但他依然认得出。
“余何明。”
胸口的脚猛地用力,沈逢南呼吸困难。
余何明看着他,慢悠悠摸着手里的棍子,低缓地说:“难为沈记者还认得我,太荣幸了。”
他脚松了松,却没移开。
沈逢南咳嗽起来。
余何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看,你现在这样子,真像我脚底下的一条狗,要不要再试一棍?”
没人应他。
余何明笑了笑,“你不是厉害吗,一个打四个,当年装得可真好,让老子罩着你,大哥大哥喊得直响,你坑老子的时候想过今天吗?”
说话间,脚用力碾,“你害老子家破人亡,就不亏心?这滋味你没尝过吧,等老子弄死你,再把你那小女朋友扒了,老子用完,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