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事实。她脾气虽硬,但该狡猾的时候也是一点不落。
“最好你是这样。”沈逢南将她的手握住,“别蒙我,也别逞强。你现在不是一个人,知道么。”
梁研心口微动,看了他一会,情绪全都隐掉,点头:“嗯。”
这次分开后,沈逢南忙起来,年底客户多,他有一周去了外地。
梁研趁着这空闲发奋,一连接五六万的稿子,大部分时候都在屋里,有时闷了就去小区的咖啡馆,算是把后面一个月的生活费全都挣够了。
赵燕晰则每天早出晚归为她的兼职奔波。那个辅导机构确实离得远,有时路上堵车,晚上坐公交回来已经八九点,不过有赚钱的动力在,赵姑娘也不喊苦。
这工作也没能做多久。
到一月下旬,也就是腊月底,赵燕晰就收拾东西要回家了。她父母离异,各自有了家庭,两边供她读完大学,毕业后,她不好意思再找父母要生活费,平常联络很少,按惯例,过年团聚一下,两边轮着来,今年要带着外婆去母亲那边过年。
赵燕晰不知道梁研和北京那边断了,临走前问她什么时候回去过年,梁研随口说了个日子,赵燕晰和以前一样,信以为真,很放心地回去了。
腊月二十四,沈逢南还在湖北没回来,沈艺倒是先来了。出发前一晚,沈艺在微信上跟梁研一说,梁研第二天下午便去接火车站接她。
再次见面,沈艺还是那副激动样儿,在出站口就给梁研来了个熊抱。
俩人打车去沈逢南的公寓。
沈艺有钥匙,当晚,梁研没走,留在那陪她住了一晚。
沈逢南是第二天回来的。
天气不好,飞机晚点,到南安已经是傍晚,他谁也没通知,自己坐车回去。
他到家的时候,屋里没人,门口放着高跟鞋,客厅卧室都收拾过,冰箱里塞满食物。
不用猜,除了沈艺没别人。他公寓的钥匙现在只有沈艺有。
沈逢南到客卧一看,果然,沈艺的行李箱摆在那儿,床上放着她的大衣。
沈逢南洗完澡,给梁研打电话,没接通,他拿上车钥匙,下楼了。
这个时候,沈艺和梁研正在逛街。
年底商场有打折活动,沈艺是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