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莫名地有一种成就感,那一点疼痛好像远到了天边。
她的眼睛睁开一会,看见他的眉眼、脸庞,也看见他的喉结和胸膛。
他们紧紧地贴在一起,沈逢南身上的汗水把她的皮肤也弄湿了。
梁研很混乱,却也很清醒。
在最后那一刻,她的脑袋有短暂的空白。
额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她张着嘴,嗓子里没声音。昏茫中,好像听见身上的男人喊了她,声音哑得难以形容。
隔几秒,他汗湿的身体伏到她身上。
“研研……”
一切好像静止了。
床上一团混乱,海蓝色的被子被推在一边,没有人动。
结束以后,他们都没有说话。
时间过去一些,热气散去,汗水干掉,沈逢南拉过被子,盖住梁研的身体。
他没有问她在想什么,只是把她搂过来。梁研的身体很瘦,除了胸和臀,其他地方好像都没什么肉。
壁灯还亮着。
梁研的脸转了一下,额头贴在他的胸膛。
沈逢南说:“身体难受?”
“还好。”停了一下,她抬起头,“你嗓子越来越严重了。”
沈逢南说:“很难听吧。”
梁研嗯一声,“是不怎么好听。”
沈逢南对这回答不意外。他眼睫微阖,低声问:“你嫌弃?”
“没有。”
他笑了,热气熏在梁研的前额,“要不要去洗一下?”
梁研说:“明天吧,我想睡了。”
“好。”
沈逢南摸到墙上壁灯开关,按了一下,屋里黑掉。
梁研的确很困,她什么都没有想,脑袋放空,很快睡了过去。
这个夜晚似乎很慢,又似乎很快。
第二天,周日,沈艺照常起来很早,双眼朦胧地去卫生间洗漱,洗完出来,看见梁研的行李箱放在客厅门边。
沈艺愣了,走过去仔细看一眼,觉得奇怪,再一想,顿时有不好的预感——
箱子收好了,这是要走了?
她转头一看,发现梁研住的那间屋房门大开,灯也亮着。
沈艺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