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让他没了勇气，只能以哀求的目光望向一旁沙发上的王虎。
王虎眼神依旧如常与其对视，其中甚至一丝怜悯都没有，这让他的心终于死了。
这时他终于想通，王虎怎么可能为了一个普通人得罪或者站到另一个异能者的对立面，他也终于明白对方从始至终都在欺骗自己。
无尽的后悔涌入脑海，如潮水般将其淹没，此刻他终于绝望。
夜林当时并未用力，因此对方只是断了几根肋骨，
陆川强忍疼痛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用不上力，而且胸口的疼痛再次席卷全身。
他默默低头，发现是夜林正用一只脚踩在他的胸膛。
“我我错了”
陆川声音沙哑，眼中闪过对生的渴望。
“哼——！你是在求饶吗？”夜林冷哼一声，丝毫不在意陆川的话语，“你不是知道错了，你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不不！我真的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就当我个屁！把我放了吧！！大哥！！”陆川双手死死攥着夜林的裤腿，声音颤抖的从喉咙中传出。
“你的生死还是交给他来评判吧。”夜林眼睛越发冰冷，他也不想在浪费时间在对方身上，
并且这里受伤害最大的是赵然，夜林也将决定权交给对方，这也算是作为提醒夜林的回报。
“我？”赵然愣了愣抬手指向自己，有些不可置信，直到现在他其实都在消化这庞大的信息。
“难道你不想？”夜林反问。
“不不不！”赵然连忙摇头否定，“我想！我太想了！”
“那就行了！”夜林随意一脚直接将对方踢至赵然脚下。
赵然双眼死死盯着地上曾经的兄弟，眸间闪过曾经的回忆。
陆川仿佛也看出了一丝生机，连忙开口，“然哥！然哥！我错了！您看在这么多年的兄弟的份上就饶了我吧！”
赵然没有说话，而是侧头看向一旁的两颗血淋淋的人头。
他缓缓闭眼，咬着牙，双手合十紧攥匕首，
一滴眼泪划破了多年的兄弟情谊，他的声音沙哑“有什么话，九曲黄泉下跟亮子、老孟说吧”
噗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