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在桌子上拿了瓶矿泉水,吩咐道:“把这外国佬和那公爵关进地窖里,明天就可以交差了。”
德哈阴森森地笑起来:“干完这两票,咱们出国避避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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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莱卡古堡内,所有佣人行色匆匆,连头都不敢抬,脚步轻得像猫咪。
一向活泼的艾达此时紧咬牙关,垂在腿侧的双手握紧成拳,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书房的大门紧闭着,不时传来东西砸在地毯上的声音。
艾达终于忍不住了,推开书房的门冲进去,急声问:“老大,找到川了吗?”
回应他的是飞来的一个纯金座钟,艾达敏捷地侧身躲过,反手抓住险些掉在毛毯上的座钟。
“滚!”
阿尔玛声音沙哑,戾气四溢。
没来得及拉住艾达的奥利维只能跟着进来,帮忙一同分担老大的怒火。
艾达后知后觉地畏惧,缩了缩脖子,低头耷脑地不吱声了。
一向穿着考究雅致的阿尔玛此时发丝凌乱,眼里泛着血丝,像极了一头暴怒的红毛狮子。
她不停地打着电话,随后又暴躁地把手机摔到地上。
晚上刚刚结束会议,和一群糟老头虚与蛇尾,她想去谢淮川那里洗洗眼睛,却扑了个空。
原本以为他是出去散步,结果等到大半夜还没等到人,打电话也没人接,这才意识到谢淮川不见了。
阿尔玛为了保护谢淮川,把自己和他的关系摘得干干净净,知晓内情的人也绝不敢在她手底下对谢淮川出手。
而谢淮川又极其反感自己安插人在他身边,所以阿尔玛没有去触他的底线,只能时不时让艾达三人多去看看他,确认他的安全。
谁成想仅仅两天的时间,谢淮川就在她眼皮底下生生消失。
究竟是哪个混蛋如此胆大包天?!
阿尔玛不敢去想谢淮川会遭到什么非人的待遇,只能心急如焚地在原地等消息,发动了自己一切的势力和关系网,威胁质问了她能想到的所有仇家,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消息。
谢淮川房子周围的监控很少,根本找不到他的踪迹,只能确定他是晚上六点出门,之后再也没有回家。
她余光瞥见在墙角傻站着的艾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