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尔玛就坐在长桌尽头,唇色殷红,似乎是涂了口红,气势凌人。
她手上的戒指分外惹眼,戒面上镶嵌着一颗硕大的黑色宝石,雕刻成展翅飞翔的雄鹰,没有一丝杂质和裂纹,气势腾腾。
艾德里安显然也注意到了,面色愈发阴沉,从齿缝里逼出几个字:“真是玩得好一手扮猪吃老虎啊,阿尔玛……”
阿尔玛一个眼神也未分给他,只是专注地看着谢淮川脸上的青肿,绿眸微暗。
在一片沉寂中,她慢条斯理地开口:“艾德里安,父亲早就将家族戒指留给了我,命我继承柯莱卡家族,你是打算违背他的意愿?”
艾德里安暴跳如雷:“该死的,父亲明明说过你一个女人无法继承家族,如今怎么可能传给你,分明是你害死了父亲,又引我掉进你的陷阱,自导自演策划了一场戏!”
阿尔玛轻笑一声:“父亲遭到刺杀时,我正远在海外,你没有证据,就诬陷我弑父……”
她的声音愈冷,尾音像冻人的冰刀,狠狠掷向艾德里安。
“你不过是个妓女生出来的下贱货,血脉脏污不堪,哪里来的胆子跟我叫嚣?!”
艾德里安瞬间面无血色,嘴唇颤抖不止,指着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谢淮川在一边暗自心惊,这杀伤力实在太强,穿肠刺肚。
阿尔玛继续道:“既然你是父亲的遗种,我便不杀你。”
她站起身,走过来,眼神在谢淮川脸上的伤口扫了一眼,随即一拳砸在艾德里安脸上。
家族戒指上坚硬的宝石打在他脸上,立刻刮破皮肉,见了血。
艾德里安硬是一声都没叫,吐出一口血,狠狠瞪她。
阿尔玛甩甩手,淡声道:“你打了我一枪,你的手下又砍了我一刀,我只是打了你一拳,你赚了。”
艾德里安皱眉,伸手从别在腰后的枪套上掏出手枪,在自己的肩膀上打了一枪。
他脸色瞬时褪去血色,苍白如纸,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滴落,声音嘶哑:“是你赢了,我愿赌服输。”
阿尔玛挑挑眉:“还有一刀呢?”
艾德里安咬牙道:“你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