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禾冷眼看着,语气不轻不重:“谢淮川,下次跑的时候,考虑考虑他们。”
谢淮川垂着眼,默不作声。
——
谢淮川又被关进了地下室。
原本嵌在墙上的电视被拆了下来,摄像头几乎遍布角落,还带有实时警报功能,一旦发现地下室的热源消失,就会自动给连接的手机发送警报。
他就像个囚犯,被全方面严密监控。
宋瑾禾哄他:“先忍一段时间,我把公司的业务处理好,就去岛上住。”
谢淮川闻言,眼神定在眼前的书上,一言不发。
宋瑾禾歪着头看了他半晌,放下电脑,从外面端进来一杯水,递给他,闻声道:“喝水吧。”
谢淮川理也不理。
她握着水杯的指骨泛白,忽然抬头自己喝了一口,上前抽出谢淮川手里的书,趁他没有反应过来,倾身覆上去,强硬地撬开他的唇,将口中的水用舌尖推过去。
来不及吞咽的水顺着下巴滑落,宋瑾禾双腿跨到他的身上,揭开自己的衬衫扣子,冲他笑得勾人,低声道:“看看我……”
谢淮川紧紧皱着眉,想起身把她推开,却骤然意识到什么,怒道:“你给我喝了什么?”
宋瑾禾指尖轻轻挑开他的衣领,得意地勾勾唇:“能让你开心的东西。”
谢淮川眼尾泛上难堪的红,呼吸滚烫,浑身竟然使不出力气,艰难地推拒着她挑逗的动作,手上无意将水杯碰倒在地,语气厌恶:“宋瑾禾,你恶不恶心……”
身上的人似乎僵了僵,但很快就恢复原样,微凉的手在他身上轻抚,喃喃道:“不管你恨不恨我,我都不会放开你……”
地下室的空气变得粘稠旖旎,混着难耐的喘息和破碎的声音。
接下来的几天,宋瑾禾把谢淮川的手铐和脚镣都解开,给他了充足的空间活动,
只不过宋瑾禾这几天忽然变得很忙,来地下室的次数明显少了很多。
有一天晚上,宋瑾禾毫无预兆地打开地下室的门,黝黑的眼眸定定看着他,意味不明:“谢淮川,你可真是把夏稚迷得不清,为了找你,竟然找上门威胁我。”
谢淮川不置可否,甚至挑衅地道:“你不是早就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