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爷沉思片刻，严重似是有些懊悔：“他主动提出合作，可他的条件是，秦氏内部机密。”
“您答应了？”
其实不用问，宋清川也能想到。
“是啊！”秦二爷叹了口气，“毕竟当年秦氏的情况，我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可听秦双双说，当年秦二爷是为了秦氏，才和罗嘉言合作。
两人之间的口径不一，宋清川现在也不知道应该相信谁。
“所以，罗嘉言和秦氏合作，究竟是为什么？”宋清川并没有再继续追问，换了个问题，再次询问。
“为了……”秦二爷眼神微眯，扶住旁边的扶手，缓缓的站起身来向着窗边走去。
看着外面的景色，秦二爷也微微拧眉：“我也在想，他究竟是为了什么。”
过了这么多年，秦二爷能查到的东西，也是屈指可数的。
连秦二爷也不知道吗？宋清川沉默了片刻，也随即站起身来：“那您这次回来，又是为了什么？”
提到这个问题，秦二爷神色也是一怔：“自然是为了，秦氏！”
此话一出，秦二爷方才转过身来看着宋清川，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又恢复了笑意。
“不然还能是为了什么？”
可是宋清川总觉得，他这句话说出来，有别的意味。
“多谢二爷解惑，我还有其他的事情，就先走了！”
宋清川知道，就算自己再问下去，也没有任何的结果。
想从秦二爷的口中问出什么东西，几乎是不可能的。
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找找其他的线索。
“小子，有些时候选择很重要，尤其是在，现在！”秦二爷语气虽然是在笑，可他字里行间，似乎满是威胁的意味。
“多谢二爷提醒，我会好好考虑的。”宋清川只微微点头后，便转身离开了茶楼包厢。
刚走出茶楼，宋清川就感觉到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停住步伐转身看向了刚才所在包厢的窗户。
秦二爷依旧站在窗前，视线直直落在他身上。
在被他发现之后，秦二爷也只微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