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还有闲情逸致，端起面前的仙茶，慢悠悠地品了一口。
“老师，您……您似乎对此并不感到太过意外？”李善看着通天教主那副淡定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好奇。
通天教主放下茶杯，看着李善，脸上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缓缓说道：“李善，你以为，为师和你的那两位师伯，真的对这些潜藏在混沌之中的‘老朋友’，一无所知吗？”
李善闻言，心中一动。
只听通天教主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只有圣人才能理解的沧桑与了然：“混沌魔神，并未真正彻底消亡。其残魂，其本源，依旧在无尽的混沌之中沉浮，等待着复苏的契机。此事，我等天道圣人，心中早有猜测，亦有所防备。”
他顿了顿，目光仿佛穿透了碧游宫的重重禁制，望向了那遥远的、不可知的混沌深处：“否则，你以为，老师他老人家，为何要在洪荒世界之外，另辟那浩瀚无垠的‘天外天’？”
“那‘天外天’，不仅仅是为了防止你我这等圣人日后在洪荒之中争斗，波及无辜，坏了这方天地的根基。”
通天教主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更重要的，便是为了……防备那些可能自混沌之中归来，欲要颠覆这洪荒秩序的……不速之客啊。”
听到此处，李善心中豁然开朗！
原来如此！“天外天”的存在，竟然还有这等深意！
看来，圣人层面知晓的隐秘，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多得多！
就在此时，通天教主看着李善，又开口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与……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待：“既然你已知晓此事，那你……有何打算？莫非，真要如你先前所言，与这些不知死活的混沌魔神联手，共抗天道不成？”
他这话，半是玩笑，半是认真，也带着一丝对李善真实想法的探究。
李善闻言，却是嘿嘿一笑，脸上露出了那标志性的、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老师，您又说笑了。弟子这点微末道行，哪敢与天道为敌？
那不是茅坑里点灯——找屎吗？”
“更何况，”李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