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理解!坐牢呢!咱不能指望饭菜有多好。
洪双喜扶着墙壁颤巍巍的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房门口,将餐盘给拿了过来。
“砰……”的一声,小窗户给关上了,房间中又陷入了黑暗,只有阳光从个门缝中挤进来。
洪双喜单手端着餐盘坐在地板上,看着阳光中飞舞的灰尘。
这鬼地方对饭菜没有什么期待的,可这面包硬的跟石头似的。
一口下去,差点儿没把洪双喜的牙给崩掉了。
脸上本就有伤,疼得她不停地倒抽冷气。
这怎么吃啊!嘴不能张太大,如果有刀的话还能切成小块儿。
现在也没有趁手的餐具,只有一柄小勺。
她好怀念自己的机械手臂,这比石头还硬面包,直接捏碎成粉末。
洪双喜看了眼餐盘,里面有个不锈钢的茶缸,里面装着汤,透过阳光看着汤上面漂着一层黑点儿。
“这是虫子。”洪双喜闭了闭眼,将胃里翻腾的酸水给压了下去。
饭菜里有虫子,在这里再正常不过了。
为了活下去,闭着眼睛也得吃啊!
她前世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啊!
就是洪双喜也吃的没这么糟糕,虽然是粗茶淡饭,可也热乎,软乎。
洪双喜费劲巴力的将面包掰成块,放进了不知名的汤里,泡软了凑合着吃吧!
好在没有馊了吧唧的异味儿。
洪双喜囫囵吞枣将汤和面包吃了下去,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环视了下只有十平方的禁闭室,什么都没有,人进了这里,不能洗澡,没有换洗衣服,好在是初夏时分,天气暖和了许多,不至于冻死在这里。
洪双喜闭着眼睛想以后怎么办?
越狱?这地方是全美最恐怖的所在,纽约的景湾监狱。
洪双喜从记忆中得知,她登上厢式货车与其他被判刑的囚犯押往这里。
她在货车上待了一个来小时,透过裂纹丛生的防弹玻璃,能看到绵延几公里的奶牛,谷仓和土地。
与纽约的高楼大厦钢筋水泥丛林截然相反的田园风光。
这里四周围着巨大而厚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