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房间里为晓晓擦拭手脚,看护端着药走进来,笑着冲我点头。
“我能做上也只有这些了。”
我站起身,任由看护将拉链拉起为晓晓擦拭身体。
毕竟男女有别,很多事情,我是不能做的。
隔着帘,看护的声音不断响起,“怎么能这么说?”
“晓晓如果知道,您对她这么好,一定会很开心的。”
我只是苦笑没有搭话。
毕竟,我也不知道,让她这般躺在床上不得自由,是否真的如她所愿。
“对了,张先生有没有去过盛京最出名的白云观?”
“听说,那里很灵的,医院里好几位患者家属家属去求了一道签文后,开始恢复。”
“听说,这段时间都已经出院好几位了。”
看护话锋一转,让我有些错愕。
作为一个专注科研的工作人员,我对神异的东西素来不相信。
而且,这三年间,我一直为柳轻舞和晓晓奔波,就连盛京最出名的景区都没有去过,更别谈什么白云观了。
“还真没去过。那地方真有这么神奇?”
虽然我心里不相信,可晓晓的情况每况愈下,这让我心中充满了不安。
所以,明知看护所说太过夸张,我的心里依旧期待着奇迹。
“当然!不是我夸大,张先生只管去问问,这不是一个人这么说。”
说罢,为晓晓情理身体后的看护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数字。
“这个是大师的电话,你到了那边,只管求个签,说不定会有惊喜。”
我看着那张纸条陷入沉思连看护何时离开都不知。
就这样,我看着纸条看着晓晓一直到了天亮。
心中想着,不管如何,为晓晓祈福总归是好的,我带着这份好奇前往了白云观。
这种在看护口中格外神异的道观并不在市区而是在距离市区仅四十公里的郊区山间。
当我来到这附近,瞬间有种被欺骗的感觉。这里并非景区,更像是一个山村,人迹罕至的同时,那座道观看起来年久失修,显得格外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