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柳轻舞头也不回离开公司。
徒留我满嘴苦涩。
是啊,我有什么资格左右她?说到底,晓晓还依附在柳家之下才能苟活。
就连我的性命也要依仗她才能维持……
被柳轻舞那些话所打击,我浑浑噩噩走出会议室离开集团。
我在路边拦下一辆车,刚想说明目的地。
这才想起,自己身无分文。
“没钱打什么车?神经病!”
在司机咒骂声中,我从车子里走出,孤独地走在街上。
街面寒风瑟瑟,我裹紧衣物艰难前行。
不知怎的,我再度路过那家酒吧。
只是,与往日的繁华不同,这里显得格外破败。
“张哥?”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走进其中,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真恩?”
我看着熟悉的面孔好奇地问,“这是怎么了?”
盛真恩有些苦恼地说道,“还能因为什么,当然是不知道得罪了谁,酒吧这段时间接连受到举报,搞得酒吧没开业几天就又关门……”
盛真恩将情况倒豆子般说出。
我这才知道,自我离开这里后,他们遭遇了什么。
酒吧频频被举报,虽然查不出什么问题,可动辄半月的停业整顿让盛祁月格外头疼。
她在这其中投入金额极大,维持的费用同样不小。
眼看着回本无望,她都想将酒吧兑出去。
可根本没有人愿意接收,只能不好不坏的维持着。
“张哥,要不要进来坐坐?”
“正好,我们都挺好奇,你这段时间怎么没再来了。”
盛真恩招呼我进酒吧,我只能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她。
我知道,这一切都和柳轻舞脱不开干系,面对她们,我的心里充满了愧疚。
离开了酒吧,我不知走了多久才来到医院,看着病床上的晓晓,我满心愧疚。
这些日子,我以为其他事情,疏于看望晓晓,她的身体变化,我都不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