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觉得气氛太冷了,讲个笑话缓和缓和下罢了。
话未出口,她突然想到——
她压根没什么可以傍身的,能让人给她塑金身的功绩在身。
emmm……
这么一想,叶绒瞬间就放心了。
男人并不知道她内心的想法,想到在房内闭门不出的父亲,他只莫名觉得有些头疼。
也不知谢府门口这些人什么时候能够散去?
听到男人不知不觉脱口而出的疑惑,叶绒沉吟了下道:“谢叔过完寿辰之后,欢喜劲儿过了,他们把城外放着的那些东西领完,喜悦淡去,应该就会消停了。”
谢阔:……
他看着一脸笃定模样的叶绒,语气有些艰难的开口,“你从哪儿看出来我父亲的欢喜的?”
这场面但凡是个人来,脸皮再厚都得羞得老脸通红,不敢见人吧?!
孰料,听到他的疑问,叶绒以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开口道:“谢叔前天在府里举办宴席的时候,那些人给他送礼贺寿的时候,他笑的可开心了,没一点不欢喜的地方,他肯定非常喜欢这种场面!”
对此,她非常能理解!
换成是她,这么大年纪了,有那么多人给她送礼贺寿说好听话,场面热热闹闹的,她也能乐得合不拢嘴。
谢阔:“……”
男人薄唇开开合合的,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来。
好半响的功夫,缓过这股劲儿来之后,错过了最佳解释时机的男人,最终只得无可奈何的对身旁少女拱了拱手,替自己老父亲谢过她的一番好心。
——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他爹短时间内没法再去军营操练士兵,只能躲在家里安安生生的好生将养南征北战落下来的一身旧疾。
这般想着,谢阔悟出了一个道理。
他以后在某些特殊场合,绝对不能再用虚伪的笑容,来表达自己的情绪了。
因为有人不仅会把世家常见的客套笑容当真,还会进行一番脑补。
——这一不留神就是一个社死!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谢阔突然听到了马车外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