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听到是我后,杜鹃的调门瞬间变得冷冽。
“咳咳咳有点小麻烦想求你帮忙”
我咽了口唾沫,将马老孬的事情全盘托出。
“不行!绝对不行,你想都不要想了!我费尽心思才把他们送进去,现在你一句话又把他们弄出来,那跟吃了吐、吐了吃有什么区别?”
不等我说完,杜鹃直接打断:“况且他们敲诈勒索我不说,还要动手伤害我,万一把他们放出来,又找我寻仇谁负责?”
“我负责,这事儿我负全责,保管那帮盲流子永远不会在你面前出现。”
我慌忙打包票。
“你负责也不行,我胆子小,经不起吓唬,还有就是我心里头那口恶气吐不出来我难受,我一难受就容易生病,住院打针谁替我受疼呐?”
杜鹃轻哼一声。
就在我绝望无比的时候,她话锋突然一转:“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