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着没打着,你姐屁股长白毛,略略略”
二盼绕着老树左闪右躲,时不时回头做个鬼脸。
“你给我站住!”
初夏则叉着腰娇嗔。
“就不,就不你能咋地?”
二盼歪着脑袋,嘴角挂着欠揍的笑,挑衅的话是一句接一句的往外抛,唾沫星子都快飞到初夏鼻尖。
哪知道他话音未落,初夏突然眼神一凛,身形疾如闪电,一个箭步欺身,二盼还没反应过来,舌尖就被对方的两指精准捏住,吓得他瞳孔骤缩。
“错了知道错了奶奶”
他双眼瞪得滚圆,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双手慌乱地在空中抓挠,活像被拎住后颈的猫。
初夏五指微微用力,挑眉看着他涨红的脸:“接着说啊?舌头租的,不想要啦?”
二盼眼泪汪汪地疯狂摇头,两条腿蹬得像捣蒜。
“哈哈哈”
桌边的安澜顿时被这对活宝逗得笑着直不起身来,发丝凌乱地散在肩头,眼角还沁着笑出来的泪花。
晓芳也同样花枝乱颤,捂着肚子不停拍打桌面。
望着他俩,我乐呵呵的摇摇脑袋。
那不经意间的亲昵,你来我往的斗嘴,可不就是藏在玩笑里的情意嘛。
“曹尼玛得,老子整死你!”
猛然间,院墙外泛起老毕的咆哮声。
一听这架势,我惊得撒腿就往出走,路过大门口时候,直接抄起我们平常用来当门栓的铁管子。
大门口两三米外,老毕像片残破的落叶趴在地上,头发沾满了碎石,藏蓝色运动装后背裂开道大口子,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落在不远处。
而几天前刚刚加光哥打成重伤的那个刘恒正双手抱在胸前,低腰军靴踏在老毕颤抖的手指,正一脸扭曲的狞笑:“我就特么问个路,你至于拿刀子捅我不?”
“卧槽尼姥姥,要么今天你就把我弄死,只要我不死,早晚废了你!”
老毕吃力的扬起遍布灰尘的脸颊,恶狠狠的低吼。
“啥?就凭你?是在梦里废掉我吗?”
刘恒先是一愣,接着爆发出一阵张狂的大笑,笑声里满是轻蔑与不屑。
他弯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