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挂断电话,倚靠在车门旁边低垂着脑袋抽烟,显然是有什么心事。
“宗哥。”
思索几秒,我快步走了出去。
“咦?小”
“小龙!”
宗睿闻声看向我,眼神中闪过一抹狐疑,我则大大方方的自报家门。
“你这是也报警吗?”
他下意识的将烟盒递向我。
“也?看来宗哥您是遇上麻烦事啦?我记得您不是挺有门道的嘛,昨晚派出所那些警员瞅你特别的尊敬。”
我笑盈盈的接过一支烟,别在了耳朵后面。
“也算不上麻烦,主要是太丢脸了,我实在不好意思求助在市政楼的朋友。”
宗庆苦笑着摇摇脑袋,下意识的抬手抚摸胸前,我这才注意到他一直当成宝贝的那块“妈祖牌”不见了。
“要是不嫌弃的话”
“诶小龙,我听乐乐说你们这帮人在崇市挺有能耐的,能不能帮我找个女孩子啊?”
我刚打算说句客套话,宗庆突兀想起来什么一般,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就要往他车里拽。
“哥,咱先把车挪开,知道你开大奔,可再财大气粗咱不能堵人家市局正门口不是?”
我半推半就的跟他一块上了车,朝冉文秀的店面指了指道:“可以停我姐的店门口。”
“是这样的小龙,昨晚跟你们分开以后我实在睡不着,就又跑到市南的一家小酒吧打发无聊去了,期间认识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妹妹,咱男人嘛,喝点酒总会起乱七八糟的想法,你能理解哈。”
宗庆一边拨动方向盘,一边尴尬的缩了缩脖子。
“理解,为棍生、为棍死,为棍辛苦一辈子。”
我坏笑着接茬。
“完事我就把那女孩带回我住的宾馆了,她肯定在我水里下了安眠药之类的东西,屁事没干成不说,结果我一觉睡到中午,醒了以后才发现我钱包空了,妈祖牌也没了,钱什么都是小问题,可妈祖牌是长辈们替我求到的,如果丢掉的话,我往后肯定得倒大霉,你看能不能发动一下你的关系网帮我找回来,哪怕我再多掏点赎金也可以。”
说着话,宗庆抓起副驾驶一个黑色钱包道:“我刚才特意去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