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了踢脚下成堆的易拉罐,我迷迷瞪瞪的起身将大门反锁,随即返回客厅的沙发上睡觉。
整个晚上,我都在反思,是不是自己晚上的话说的太重,表现的太过不给他留情面。
可直到听完大华子那番“赌徒心理”的话语,我突然想明白了,光哥不一定什么都不清楚,要知道他玩社会的年头可比我们这些人都要久的多,认识的朋友、结交的人脉更是甩我好几条街。
我都能想明白的东西,他岂会没有任何反应?
或许正如大华子说的那般,他在不停的催眠自己,是最后一局,是不要执迷,他想要通过自己的真心感化那堆烂肉吧。
胡乱琢磨中,我不知不觉便进入了梦乡。
临睡前,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但一时半会儿却又实在没想起来。
“卧槽,是二盼!”
次日中午,我一激灵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不知道是因为脑子里事情太多,还是喝醉的缘故,整晚我都睡得特别不踏实,不停的做噩梦,而且还特么跟连续剧似得一集接一集的做,大部分梦境我都记不得了,只对最后一段还有点模模糊糊的印象,梦里的二盼满脸是血,正趴在街头朝我求教。
我这才乍醒,也回忆起昨晚少了那点是什么,一整天我都没见到那臭小子,按照他的尿性晚上我回客厅,他听见动静肯定会跑出来耍会儿贱的。
“咋地啦哥,刚睁开眼就要给我鞭刑呐!再说你那小鞭够硬不?”
我抚摸脑门子上汗珠的同时,身后泛起二盼标志性的“鼻音嗓”,这家伙说话时候鼻音特别重,总好像带着点“嗡嗡”的闷响。
“你特么昨晚跑哪去了?”
回头看清楚他的模样后,我皱着眉头发问。
“今上午是我哥的探监日啊,我怕耽搁了昨晚就带着三狗子和虾米开车赶过去了啊,走前不是让光哥转告你的么?他没说么?”
二盼双掌斜倚沙发扶手轻轻向上一撑,两腿掠过茶几边缘时带起道虚影,脚丫子上的拖鞋点地的刹那间,他的身子已旋到我旁边,屁股压得沙发弹簧“吱嘎”轻响。
“诶卧槽,你这脚丫子是上哪渡劫了么?咋造的皮儿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