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稚童被骗几块糖,无所谓的事情。
这可是先天织姥元君!
说是丑陋都不为过了。
沈剑兰耸耸肩:“据说当初雕刻这个石像的匠人也如你这般质疑过,但掌门对此深信不疑,无论别人怎么说,都无法改变她对先天织姥元君外形的认知,并雕刻下来。”
赵理也听的啧啧称奇:“幸好当年我小时候跑的足够快,现在看来,杨掌门确实有些偏执了。”
沈剑兰狠狠瞪一眼:“哪里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
赵理耸耸肩:“我闭嘴行了吧?”
“最好是这样。”沈剑兰哼了一声,挥挥手:“走吧,我们继续前进。”
李火元最后看一眼先天织姥元君。
长叹一口气。
他倒是对那个对杨掌门说先天织姥元君形态的人感兴趣。
此人怎么就让杨掌门对其深信不疑?
毕竟,杨掌门能开宗立派,那也是极具眼光和洞察之人啊。
带着狐疑,李火元跟上沈剑兰脚步。
过桥穿廊,绕过花原,已到一处清幽的院落,这院临河而建,水声潺潺,有外门的管事人员进出,见两人来,纷纷行礼。
此时不是百花谷的大殿。
而是杨掌门个人的住所宅院。
毕竟李火元不是处理正事,而是贩卖刺吞珠。
用不上在大殿接待。
进入宅院后。
便来到花园。
瘦骨嶙峋的假山石旁有片池水。
初晴的红郁金的天空,无声地烧在绿幽幽的清池塘里,被莲叶裁成一段段的红绸。
炽金色是水,粉紫色是莲。
花园尽头是一个走廊连通的阁楼。
青瓦鳞覆,飞檐翼展,回廊宽敞得可以跑马,铺地的青砖大而平整,不知过了多少工序,下雨时水流经过,深青的砖面便会透出翡翠般的光泽。
李火元和赵理在阁楼内等待。
沈剑兰去请杨掌门。
没一会。
只见偏厅侧门,有佳人盈盈步入,裙摆轻摇,步摇微动,摇曳的风情让人想起了秋日的丰收,流苏如水,云绣的胸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