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就这样,反正余家也不知其缘由。
便是许或和白夫人,做了些什么事,余家也是不知者无罪。也不会牵扯到余家这样同许或等人没有太大关联的人身上。
林岁安正思量着,这事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便见秦月从灶房出来。
“安儿今儿也太晚了些,可是路上的人太多了,车马不好走?”
“干娘。”林岁安过去,将手中的糕点递给秦月。
“你俩叽叽咕咕的,刚刚在说什么呢?”秦月将糕点接过,又问道。
“今儿雇的车夫是个泼皮无赖,在门外,还将安儿拦着不叫她下车,想多要些车马费才成。好在徐妈妈出来的及时,将那车夫赶跑了去。”
余梦非三言两语,将刚刚的事说了。
“竟有这样的事,那车夫咱们已经多给了银钱的。安儿没事吧?怎么没喊我和你爹出去?”秦月一直在灶房做着午膳,锅碗瓢盆碰撞着,她并不知晓外边儿发生了何事。
听于梦非如此说,忙把林岁安拉过来,仔细瞧了瞧。
“没事,干娘。还要多谢徐妈妈。”林岁安回道。
“还没来得及叫阿爹阿娘,徐妈妈在院中杀鱼,便提着刀出来了。”说着,想起徐妈妈刚刚那凶悍的样子,余梦菲笑了起来。
“阿娘,你是没瞧见?那泼皮无赖瞧见徐妈妈拿着刀,刀上还沾着血,吓得立即就跑了。”
听见徐妈妈出去,将那车夫吓跑,两个孩子无事,秦月也跟着笑了起来。
“回头便给徐妈妈赏半个月月钱。”秦月道。
余梦非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