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岁安拿起里面的磨喝乐端详了一番。
手指触碰到磨喝乐的头和手时,发现那小娃娃的头和手竟是可以动的。
“这磨喝乐怎么这么精巧,这头和手还可以动呢,比平日见的那些呆泥娃娃精巧许多。”林岁安很喜欢,将这对娃娃摆弄了一番。
“阿姐,这个很贵吧?”这样精巧的磨喝乐,想来价格也是不菲。
“是比平常的磨喝乐要贵一些,不过这样精巧的难得见一回。若是错过,下回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到。又不是要破了天的价,便买了两对儿。这对儿给你了。”余梦非不在意地道。
余梦非在老夫人跟前几年,手中还是有不少体己。这些钱,余传文和秦月都叫她自己留着。
且她归家后,平日也会做一些绣活儿。赚的钱虽要给家中一部分补贴家用,但还有一部分余梦非是自己收着的。
“那便谢谢阿姐。”
林岁安也没有同她客气,便将东西收了起来,又从自己的布包里摸出一对儿绢花。
余梦非一眼便相中了那朵黄白相间的,伸手便拿了过去。
“这个可是给我的?”
“乞巧节晚上老夫人允我们出去游玩一个时辰,恰巧碰见一家卖绢花的铺子。她家的绢花,样式、颜色都比别家的更新颖些,便给阿姐和干娘都挑了一朵。”
林岁安见自己选的绢花余梦非果然喜欢,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起来。
“等白姨走了,这一朵再给干娘。”
余梦非点点头。
说到白夫人,林岁安随口问道:“白姨瞧着比上回见的时候憔悴了不少,我见她同干娘说话时好似也没有笑颜,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儿?”
余梦非靠近林岁安,往门外看了眼。
见没有旁人,便压低声音道:“白姨家中倒是没什么,好似听她说是她那个外甥。就是她姐姐留下的那个孩子,我们都见过的,叫许或的那个。”
“白姨同阿娘相处久了,两人便无话不说,俨然成了手帕交。她俩说话,我送茶水过去,也不避着我,我便也听了一耳朵。”
听余梦非这样说,林岁安升起了几分兴趣。
拉着余梦非在桌边坐下,忙问:“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