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姑娘欢喜地道:“或哥哥,没想到能在这儿碰到你。”
同许或一起的少年郎皆往后退了半步,将许或让了出来。
众人齐齐拱手,道:“见过顺和郡主。”
这位姑娘,正是太子府尊贵的郡主。
那些人行完礼,嘻嘻哈哈的推了推许或,又冲着顺和郡主挤眉弄眼使眼色。
程业拍着许或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调侃道:“许或,这可是顺和郡主,你还不快去同郡主说说话。”
说完,又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来。
顺和郡主听着众人的调侃,非但不生气,脸上升起一抹红晕,娇羞地垂下了头。
“诸位兄台,莫要玩笑。这关乎着郡主的清誉,请诸位慎言。”
瞧着眼前的顺和郡主,许或眼中透出几分冷情。但听见身后同窗如此说,还是回头冷声制止了众人。
“见过顺和郡主。”许或恭敬的行了礼,神色带着几分疏离。
瞧着好似并不十分待见顺和郡主。
顺和郡主见他神情冷漠,面上露出几分委屈,摘下自己腰间的荷包,递给许或。
“或哥哥,这是我亲手做的荷包,今天乞巧节,这个荷包赠予你。”
许或看了一眼顺和郡主手中的荷包,冷声道:“郡主,许或并非良人,郡主还是将这个荷包,送给珍你、重你之人为好。”
说罢,便拂袖越过顺和郡主,大步的往前去。
“许或,你给我站住。”顺和郡主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冷脸?忙娇声喝道。
只是许或并不理会她,撩起下袍,大步流星,反而走得更快了些。
顺和郡主瞧见他逃也似的背影,脸上瞬间露出几分委屈来。
她是太子之女,出生即被皇帝封为顺和郡主,何时受过这样的冷脸?
只有这许或,哪怕在大庭广众之下,也一点面子也不给她留。
顺和郡主委屈极了,强忍着才没叫泪水掉下来。
可又想到,许或若是同旁的男子那般,对她阿谀奉承,频频示好,像苍蝇一样赶也赶不走,又觉得那样的许或又不是她所喜爱的。
如此,顺和郡主一时间不知道对许或是该爱还是该恨。
手中的绢帕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