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磕几个也成。
想到此林定山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林岁安抿了抿嘴,终究没说什么。
“好了,姐夫,咱们该回去了。”张成业道。客栈里还有许多东西没收拾好,总不能叫赵大哥一人干活。
“那安儿便祝阿爹舅舅一路平安。”林岁安福身道。
“爹下回再来看你。”林定山拍了拍林岁安肩膀,和张成业一同往巷子外走去。
几人依依惜别,都没注意,一辆马车从巷子口驶过,马车走得慢,帘子撩开一角,往这边瞧了几眼,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林岁安回到松鹤堂,老夫人要的两张帕子都已经绣好。便将绣绷卸了,缝上边儿,再清洗干净熨烫平整,明日便可以呈上去。
帕子做完,便要继续做老夫人的衣裳。好在是夏日,衣裳上的绣花不多,只是夏日料子轻薄,像云罗和织金罗都是极轻薄的面料,针线上便要更细致讲究。
便是影儿和梅香劈丝线时都要劈得更细些才成。
这便要许多功夫。
次日,林岁安捧着做好的两张帕子拿去给老夫人。
老夫人斜倚在榻上,瞧见林岁安进来,笑着招招手叫她过去。
林岁安上前,福身行礼,又将手里的帕子递上去。
老夫人翻着看了两眼,满意地点点头。
同身旁站着的陶妈妈道:“安儿这丫头绣艺精进不少,三四年时间便能同春鸢那丫头比肩了。”
“是,这蝶戏牡丹瞧着华贵又灵动,确实十分的好。”陶妈妈点头道。
“老夫人谬赞,奴婢比春鸢姐姐还差许多。”林岁安见老夫人喜欢,又听老夫人这样夸她,忙又福身道。
她才学几年?同学艺十几年的春鸢比,还是有些差距的。
见她谦逊,老夫人也没再说绣艺,又问她:“听说你爹昨儿家去了?”
“回老夫人,昨儿奴婢阿爹和舅舅来同奴婢道别,今儿一早便启程回景州。”林岁安老实的回道。
“奴婢昨儿瞧见了,安儿的爹在后角门儿给老夫人您磕头,谢老夫人的赏呢。”陶妈妈笑盈盈地道,还悄悄地给林岁安使了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