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高兴傻了?
“阿爹。”林岁安推了推林定山。
林定山才回过神来。
“安儿,这些银子,咱们不能要。”
林定山脱口而出的话,叫林岁安也愣了愣。
“为何?”林岁安不解。
林定山嗫嚅着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说。他心中觉得,既然安儿赎不出来,咱们不要这些银钱,安儿在侯府便能更抬得起头。不会叫旁人议论,说他们家来侯府打秋风。
林岁安瞧见林定山的不安,心中有些了然,缓缓的开口道:“阿爹,尊者赐,不可辞。这些银钱是老夫人赏的,我作为下人便只能收着。若是不收,便是不知好歹,那才叫主家厌恶了去。”
林定山不懂这些,木讷的不知道要如何反驳。
“好了,阿爹。这些银子你便安心收好,老夫人给咱们家赏赐,自是有她的道理。咱们不做亏心事儿,也不用去瞎琢磨,只安心收着便是。”林岁安将银子重新收进荷包里,放进林定山手中,笑着安慰道。
“可要收好了,这些够咱们家一年嚼用了。”
林定山这才将银子收起来,既不能不收,那便收着吧。
“楼下舅舅和赵大伯还等着呢,咱们快下去吧。”林岁安将包袱收拾好,林定山将贵重的东西都揣进衣襟的暗袋里,父女俩才一同下了楼。
林岁安说起余家在京都置办了宅子,两家毕竟是干亲,舅舅和阿爹既然来了,应去拜访,也当去认认门儿。
赵兴昌推说有事儿,要先行离开。林岁安便带着阿爹和舅舅去买了些礼,往余家去。
这次林岁安出府并未提前同余家讲,好在余家院门儿大开着,里面也有说笑声传来。
林岁安下了马车,拎着礼,带着阿爹和舅舅径直往院儿里去。
院子里坐着两个熟人,且原本应当在翰林院的余传文也在家中。
“干爹,罗家阿叔,罗家哥哥。”林岁安略带惊讶地喊了声。
同余传文说话的人正是罗子清和他阿爹。
“安儿回来了。”余梦非正端着茶水出来,便见着林岁安,忙将茶水放下,欢喜地迎了过来。
又瞧见林岁安身后的林定山和张成业,怔愣了下,随